“嗯……”江时鸣轻轻呵出一口白气,声音轻巧,“而且人也少,我喜欢。” “毕竟这里又不是什么景点。” “所以,”江时鸣转头看卫承,睫毛上沾着细小的冰晶,“你怎么现这里的?” 卫承没说话,只是拽着江时鸣的手腕往堤坝边缘走去。废弃的水泥堤坝边连护栏都没有,只有一块锈迹斑斑的“禁止游野泳”的铁牌歪斜地插在无水的岸边,铁牌上的红漆褪成了粉白色。 那该有河流经过的地方只剩一道河床,但那河床却不是脏污的、死气沉沉的,而是清爽的、生机勃勃的。丛生的草叶从积雪中探出头,偶尔还能看到貉子留下的链状脚印。 卫承先撑着边缘跳下去,冻硬的积雪在他靴底出清脆的碎裂声。他转身伸手去接—— 江时鸣已经稳稳落在旁边的雪地上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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